2009年9月18日 星期五

秦始皇是說蒙古話的女真人?

  800諸侯之肅慎

  很早就有人說“秦”是戎狄。但說第一次統一中國就是外族的武功,中原百姓會覺得臉上無光。因此,曆史多的是在譴責秦始皇的專制,卻很少有人談論秦部落的種屬。

  西周時,“秦”是一個西戎部落;其他西戎部落作亂時,它總是站在周王室一邊。公元前七七一年,周幽王無道,怨臣申侯引犬戎伐周,殺幽王驪山下;周平王是靠秦襄公的護送,去洛陽避禍,從此東周才起了頭。東周王室感激這番效忠,才將秦部落封為諸侯國。然而,這個遲到的諸侯國卻又很有作為,它不斷吸取中原先進文化,引進了商鞅這樣的變法人才,移風易俗,富國強兵,戰國時成為七強中的最強,最後一舉統一了中國。

  秦是一個遊牧的部落,《史記·秦本紀》兩處說到它的一個祖先的事跡,一說:“大費拜受,佐舜調馴鳥獸,鳥獸多馴服,是為柏翳。舜賜姓嬴氏。”又說:“[周]孝王曰:‘昔伯翳為舜主畜,畜多息,故有土,賜姓嬴。今其後世亦為朕息馬,朕其分土為附庸。’”看來,秦部落善長畜牧養馬,曾受到夏、周兩代王室的重視;至於“賜姓”之說,只能姑妄聽之了。

  《後漢書·西羌傳》說:“及昭王立,義渠王朝秦,遂與昭王母宣太後通,生二子。至[東周]王赧四十三年(昭王三十五年),宣太後誘殺義渠王於甘泉宮,因起兵滅之,始置隴西、北地、上郡焉。”這說的是秦宣後主持並吞鄰族,順便扯出了她年輕放浪的軼事。原來是“武王”在位四年故世,其異母幼弟“昭王立”;相鄰的義渠部落酋長“朝秦”,竟與昭王的寡母宣後連生二子。昭王是秦始皇的曾祖父,在位五十三年,他即位時母親宣後還很年輕。三十幾年後她所殺的義渠王,當不會是過去的情人。說來,中原文化是絕容不得這種“生活作風”的;然而遊牧部落性俗寬松,這位“快樂的寡婦”還握有的大權。《商君列傳》還記有商鞅在秦國推行“男女之別”的事跡,商鞅說:“始秦戎狄之教,父子無別,同室而居。今我更制其教,而為其男女之別。”這是明說秦國百姓是戎狄之人;而“父子同室”是亂倫的之謂。商鞅強制推行的“男女之別”,是用中原農業社會進步的性倫理,來教化民眾。

  古代族名“義渠”讀如“訛斥”,與現代族名“赫哲”一樣,都是通古斯族名“兀者”的諧音;而秦與義渠如此密切,想必也是通古斯民族的同類。秦部落的故地在甘肅東部張家川回族自治縣,那裏漢代屬天水郡略陽道;北連安定郡的“烏氏縣”和“月支道”。說來,“月支”就是“月氏”;漢代出走的“大月氏”又是“烏茲別克”(Uzbek)民族的祖先,因此“月支”、“月氏”、“烏氏”等就是“烏茲”(Uz),或即“兀者”。不過,元代才啟用“兀者”之名,秦漢時還數“月氏”有名。秦部落混跡於“義渠”、“烏氏”、“月支”之間,無疑也是月氏民族的血親部落。幾百年後“五胡亂華”,匈奴、鮮卑、羯、氐、羌五族即是“五胡”。其中,“氐”實即“氏”,氐族就是月氏民族的後裔。那時隴西氐族出了“臨渭氐苻健”和“略陽氐呂光”等風雲人物,苻健的侄子苻堅,還曾建立“大秦”政權,並一度統一中原。可見月氏後裔是認同秦部落的。

  《史記·秦本紀》有關於秦部落祖先的傳說:秦之先,帝顓頊之苗裔孫曰女修。女修織,玄鳥隕卵,女修吞之,生子大業。大業取少典之子,曰女華。女華生大費費生子二人:一曰大廉,實鳥俗氏;二曰若木,實費氏。其玄孫曰費昌,子孫或在中國,或在夷狄。大廉玄孫曰孟戲、中衍,鳥身人言。其玄孫曰中□,……生蜚廉。蜚廉生惡來。周武王之伐紂,並殺惡來。惡來革者,蜚廉子也,蚤死。蜚廉複有子曰季勝。季勝生孟增。孟增幸於周成王,是為宅皋狼。皋狼生衡父,衡父生造父。自蜚廉生季勝已下五世至造父,別居趙。趙衰其後也。其次,“贏姓”雖是通古斯氏族,秦部落的語言卻很像是蒙古語。六朝古都南京是“江南第一州”,在現代城市上海出現之前,它是長江流域最大的城市。戰國時代,它是楚國的屬地,稱“金陵邑”。秦始皇統一中國後,改“金陵”為“秣陵”,與“丹陽”、“江乘”同屬“會稽郡”。兩漢沿用秦制,三國東吳孫權改其名為“建業”,晉恢複舊名“秣陵 ”,後長期稱“江寧”。直到為朱明王朝,始謂“南京”。東魏時,在河南沈丘地方也設置過一個“秣陵縣”,轄穎水流域的今項城、沈丘、鄲城等縣。穎水發源於“中嶽”嵩山,水量可觀,於安徽入淮;是淮河最大的支流,也是中原的“名流”;先秦《莊子》有“堯讓天下,許由遂逃箕山,洗耳於穎水”的記載,說的是一個厭惡權力的古人,聽了別人要將權力禪讓給他的話,還去把耳根洗了洗乾淨。東魏(公元五三四—五五〇年)是從北魏王朝分裂出來的割據政權,漢族將領在其中專權,鮮卑族皇帝只是傀儡。然而,有別於北魏推行漢化政策,東魏卻事事效仿鮮卑舊俗;在穎水旁設置的縣名“秣陵”,無疑是個鮮卑字。眾所皆知,鮮卑語是蒙古語的祖先,蒙古語的“江河”有兩字:gol和moren,漢語的“河”字是由gol變來,“秣陵”則必是moren的譯音。蒙古人把黃河叫“喀喇木倫”,把西遼河叫“西拉木倫”,分別是“黑河”和“黃水”的意思,這“木倫”就是“秣陵”。據說,是秦始皇親自決定將“金陵”改名為“秣陵”的,這至少表明他是會說蒙古話的。“大良造”是秦國很高的官職。商鞅主持變法,升為大良造。商鞅被誅五年後,魏人犀首(公孫衍)入秦,亦任大良造,即《秦本紀》記載的“陰晉人犀首為大良造”一事,看來“大良造”應是文職。然而,後來名將白起屢建戰功,封為列侯,官職也是大良造;那末它也該是個武職了。因此,“大良造”的意義,還得從語言解析著手。蒙古語dalai是“大海”,通譯“達賴”。蒙古語名詞後綴—n音即成形容詞,dalain就是“大海的”,音如“達浪”或“大良”。蒙古民族常把“大海”加譽給地位崇高的人物,《秘史》說“成吉思合罕意為騰汲思合罕、達賴合罕二詞,皆有大海合罕之意”;而“達賴喇嘛”頭銜也是蒙古民族贈予的。一五七八年黃教創始人宗喀巴的四世傳人索南嘉措去蒙古族地區傳教,在青海湖邊與土默特部俺答汗相會,俺答汗贈送他一個稱號:“聖識一切瓦齊爾達喇達賴喇嘛”。

  秦國官職“大良造”裏的“造”,可能是突厥語中的“啜”字,是“酋長”或“官人”的意思,而“大良造”就是“大海般的官”。北方民族的語言互相滲透,蒙古語中有大量的通古斯語和突厥語的成分,突厥語中也有蒙古語和通古斯語的成分;正因為這樣,它們才被歸納為一個“阿爾泰語系”。在今天看來,“大良造”是一個蒙古字和一個突厥字的複合,上古時它們也可能屬於同一個部落語言,只是被後來的蒙古語和突厥語分別繼承。然而,“大良”一字再次傳遞了一個信息:秦部落語言的確像是蒙古語《秦始皇本紀》說:“分天下以為三十六郡,郡置守、尉、監。更民曰‘黔首’。”因此,“黔首”是秦部落語言中的“百姓”的意思。南朝著作《史記集解》引東漢人應劭的說法,“黔亦黧黑也”,於是許慎的《說文》也跟著說“黔首”是曬黑了臉的勞動人民了。我則以為不必附會漢語的字義,而更須注重語音的線索,突厥語的“人”或“人民”一字“克西”(keshi),可能是“黔首”(擬音kenshu或gyenshu)的源音。《貨殖列傳》提到一個叫“烏氏倮”的富人說:“烏氏倮畜牧,及眾,斥賣,求奇繪物,閑獻遺戎王。戎王什倍其償,與之畜,畜至用穀量馬牛。秦始皇帝令倮比封君,以時與列臣朝請”。烏氏倮顯然是烏氏部落中的戎狄之人,他善於賄賂酋長,得以便利,畜牧致富,而得到秦始皇的重視;一介牧夫竟與列臣朝請,一起議論國事。於是看來,秦王室可能是用戎漢雙語進行溝通的;而秦始皇自己則可能是用蒙古語與烏氏倮交談的。從陶制“兵馬俑”的面型,也可以悟出秦部落種屬的究竟。它們分長、園兩種,我以為長型臉(如溥儀、康生、文強之相)屬通古斯—女真系血緣,圓形臉(如歌手騰格爾之貌)屬鮮卑—蒙古系血緣。秦是贏姓部落,只是說它的統治家族有通古斯民族的血緣,而它的民眾則必然是多源的。

  事實上,“民族”可分成“血族”和“語族”兩個概念。人類之初,群體間的接觸很少,部落中的血緣和語言都很單純,血族就是語族。到了人類大規模遷徙和融合的時代,血緣和語言都變得非常混雜,所謂“漢族”、“蒙族”、“滿族”、“突厥族”都是“語族”而已,它們的血緣則是“理還亂”了。從上述分析來看,秦部落的語言可能有較濃重的蒙古語特徵。而說蒙古話的秦始皇,則可能是一個長臉的月氏—女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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